“我躺多久了?”
她问?。嘴唇干渴得厉害,嗓子像刀割。
叶千洵赶紧将她的病床升了起来,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她唇边,莫晚楹抬起没打点滴的右手接过,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声:“谢谢。”
“你从中午躺到了晚上。”
叶千洵脸色郁郁,“给你换衣服的护士告诉我,你左脚的膝盖肿了,双掌掌心擦破了皮,手臂上还有新划伤的疤。”
她穿着长袖连衣裙,这些?伤口都藏了起来,表面上看不见。
青年看起来年纪与她差不多,笑起来的时候像阳光的高年级学长,严肃的时候,嘴唇的弧度自然?向?下,带着点冷意。
晚上了啊。
莫晚楹心里默默算着日子。
“医生说你至少有一天没吃东西?。”
他看着凶,却没敢说重话,语重心长叮嘱,“自己的身体?要好?好?爱护,饿谁都不能饿着自己,哪里受伤了记得涂药,知道吗?”
表面上看着漂漂亮亮的娇花,怎么内里一身的伤?
莫晚楹嘴角勾起一抹乖巧的笑,眼睛也弯下来,被冷敷后的眼睛已经消了水肿,在太?阳花般长而翘的睫毛之下,一汪秋泉漾了漾,挠得人心发痒。
这么苍白的时候都这么好?看,这张脸真正开心起来的时候得有多惊艳。
叶千洵看着有些?呆。
莫晚楹大概猜到是对方送她来医院的,明明萍水相?逢,却有救命之恩,她郑重地?道谢:“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叶千洵扬了扬眉:“终于肯问?我的名?字了?”
随即反应过来,又有点生气,“什?么,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他这歌手虽然?冷门了点,但?不至于查无此人吧。
莫晚楹尴尬微笑,像一只被人牢牢盯住而有点不知所?措的小兔子。
“《让她降落》听过吗?”
叶千洵眼含期待。
莫晚楹诚实摇头。
叶千洵气馁,语气悻悻,语气囫囵,声音很快地?带过:“叶千洵。”
莫晚楹认真地?点头,细细问?他哪个qian,哪个xun,似乎是想把救命恩人的名?字记住。
叶千洵看那小脑袋一摇一晃,又嘻嘻笑:“怎么样,好?不好?听?”
“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