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石头磕伤的膝盖因为她的忽视,已经红肿起来。
门铃声不响了,取而代之的是拍门声,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是昨天遇到的那个青年。
“哎!鸢楹!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焦虑。
莫晚楹脑袋无法思考,不会疑惑他为什?么会在此刻出现在门外,甚至知道她可能有事。她撑着床沿勉力起身,一瘸一拐走到门边。
手扶在了门把上,却没有往下压,而是说:“我没……”
喉腔里仿佛有一簇暗火,烧得她嗓子干涩,难以发出声音。
而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小小动静,静了一瞬,似乎是想听得清楚,发现久久没有后续,他又拍门:“鸢楹!你开开门!你没事吧!”
莫晚楹嗓子难受,只能用指骨轻轻敲了敲门,门板硬实,敲不出什?么声音,反而撞得指关节生疼。刚才听青年砸门轰隆隆响,她还以为这门很好?敲。
“你在门旁边,是吗?”
那人耳根子敏锐,听到了里屋敲门的动静。
“我……状态不好?。”
说出口的话变成了虚弱的气音,莫晚楹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见。
而门外的人听不见,声音更加焦急:“你怎么样?还能开得了门吗?”
莫晚楹难受了吞了吞口水,双手把住手把,似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才将门把压下去。
门打开了。
叶千洵急忙推开jsg门,率先看见的便是一张煞白如纸的脸,额角边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双目赤红如兔子的眼睛。
可纵使是这样,她依旧是美?的,美?得脆弱,不堪一击。
叶千洵怔住,可下一秒,女孩身形摇摇欲坠,就要往前栽下。
他立马上前,女孩柔软而羸弱的身体?落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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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楹醒来时,睁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环境陌生,看着像是在医院,手上打着点滴,她挪动眼珠看过去,青年探着脖子把脸伸了过来,清俊的五官将药瓶挡住。
他一脸严肃,不见之前的率性与阳光:“你发烧了,而且血糖很低。”
莫晚楹眨了眨眼睛,感?觉眼皮比晕倒之前轻松了很多,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我躺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