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赌场做什么?”
“我还是先走了,以免招惹事端。”
“怕什么,找麻烦也是来?找场子的麻烦,这么多人呢。”
莫里?亚蒂抓着伊拉拉的手紧了紧。
他步子迈大了些,凑近伊拉拉的耳后:“请尽快找个?桌子坐下。”
趁着消息扩散前加入牌局,就不会过分引人注目。伊拉拉点头:“前面在打二十一点。”
“玩骰子吧。”
莫里?亚蒂摇了摇头,“打牌需要的不止是看?牌面。”
还要看?对方的表情、神态,从细节中捕捉信息。不止是数学和概率学,还是一场又?一场的心理博弈——爸爸也说过类似的话。
伊拉拉挑眉:“只是随便玩玩,目的又?不是为了赢。”
但她的话却让莫里?亚蒂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不,伊拉拉,”他非常认真,“上了牌桌,就是为了赢。”
“……”
行吧!搞不懂你们。
他都这么坚持了,伊拉拉也不好再反驳,只能牵着莫里?亚蒂挤到了骰子局前。
猜骰子大小可不需要动脑子,这边的人比牌桌还多,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伊拉拉硬生生从桌子一角找到了个?空隙,二人勉强坐下。
拥挤状态下,她和莫里?亚蒂倒不那么显眼了,只是周围的赌徒将二人挤到不得不并肩而坐,甚至莫里?亚蒂被?迫侧过身?体。
他的右肩基本?靠在伊拉拉的后背,像是她依偎在他怀里?。
臭烘烘的环境之下,伊拉拉发间散发出的洗发水味道第二次萦绕在莫里?亚蒂的鼻尖,淡淡幽香让莫里?亚蒂情不自禁地又?向伊拉拉靠了靠。
环境所迫,她不在乎,是不是就没关系了?
而伊拉拉全然无?所谓。
她掏出两个?硬币掂了掂:“大还是小?”
莫里?亚蒂这才回神。
青年仍然习惯性地想要手扶镜框,而后指腹触及到鼻梁落空,他才悻悻收回手。
“别着急,”莫里?亚蒂说,“等他停下来?。”
“……你不是还会听?骰子吧?”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