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伊拉拉最喜欢的那款,却也是清秀可餐。
“外套也别穿,拿着就好,材质太过扎眼,”伊拉拉又?叮嘱,贫民窟可穿不起如此昂贵的布料,“还有这个?。”
伊拉拉停留在他鬓发的手下落,抓住了莫里?亚蒂的镜架。
那双失去助力的瞳孔瞬间张大。
“不行!”
莫里?亚蒂赶忙开口。
近视眼最怕的就是没了眼镜,他看?上去六神无?主,“摘下眼镜来?我什么都看?不见。”
“是吗?”
伊拉拉把沉甸甸的镜框取下来?,伸出两根手指在莫里?亚蒂眼前晃:“这是几?”
莫里?亚蒂:“……二。”
伊拉拉:“我现在什么表情?”
莫里?亚蒂苦笑几声:“你在笑——也没有到这个?程度,伊拉拉!
伊拉拉:“这不看?得见吗,看?得清我,就能看?得清牌面,不耽误赌博,走吧。”
她重新迈开腿,身?后之人却是破天荒主动抬手。
当詹姆斯·莫里?亚蒂骨节分明的掌心握住伊拉拉的手腕时,她愕然抬头。
对上那不再有遮拦的蓝眼,只能看?到模糊影子的教授无?可奈何:“请拉好我,伊拉拉。”
被?他牢牢圈住的位置,隔着衬衣布料传来?淡淡的温度和明晰触感?。
伊拉拉勾了勾嘴角:“走。”
二人就这么步入肯尼斯开设的赌场。
如伊拉拉所料,根本?没人注意到莫里?亚蒂的身?份——不穿风衣、散落头发的他就像是误入的大学生。
地下赌场环境很?是恶劣,烟味、酒味和汗臭味浓郁刺鼻,熏得伊拉拉拧起了眉头。莫里?亚蒂格格不入的干净衣衫确实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立刻放在了伊拉拉·福尔摩斯身上。
“大学生”进赌场固然少见,可穿西装长裤的女性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而顾问小姐的都市传说,早就在白教堂区传开来了。
脏兮兮的赌徒人挤人,与之擦肩而过,莫里?亚蒂很?是不悦地抿紧嘴唇。
他侧了侧头,分明听到了压低的议论。
“她不会是那个?顾问小姐吧?”
“什么,来?赌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