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爱你,但也不能爱别人,对吗?”
“对!”
余醉脱口而出这个字,低下头时眼底红得骇人。
就在陈乐酩以为他会发怒的时候,余醉脸上露出几分一闪而过的委屈。
“他叫你kitty呢。”
哥哥一字一句地问他。
“我是不是也能让随便什么人叫我小鱼?”
陈乐酩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不要……哥哥,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他连别人叫哥哥的小名都受不了,却能对哥哥说出我和小混混上床了这种话。
被宠着长大的孩子好像总是有恃无恐,有意无意地往哥哥心上捅刀。
胸腔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绵长的钝痛。
陈乐酩捂着胸口,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缝上,以后除了甜言蜜语什么都不对哥哥说。
“嗡——嗡——”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时,他正用手搓灭烟蒂。
屏幕上弹出【哥哥】的语音通话。
他看了一眼就笑了。
光是这两个字都让他的心软得不像话。
他按下接通,听筒里传出余醉被变声器修饰过的声音。
“kitty。”
“嗯……”
“你在哭吗?”
“没有啊,就吸了下鼻涕,太冷啦。”
对面安静半晌,传来一句低低的:“冷不知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