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药吗?”
“不用,我去洗澡。”
宋时微习惯了他冷冰冰的态度。
担心谢屿舟摔倒,宋时微站在卫生间门口等他。
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男人拉开门,看到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谢屿舟。”
宋时微心跳如擂鼓,试着喊他的名字,残存的酒味混着雪松香气钻进她的鼻尖。
“怎么了?”
男人的下颌垫在她的肩膀,双臂紧紧箍住她,动弹不得。
长久的沉默中,他问:“时时,七年前为什么不告而别?”
谢屿舟:“我那是让着你。”
又拎了几包药回家,她快成药罐子了。
两个人坐进车里,谢屿舟却说:“我忘了一件事,你等我一下。”
宋时微:“好。”
章婧怡在办公室等谢屿舟,“如果她以前完全不痛,现在痛得厉害,一般来说,不爱惜身体、经期吃冷饮的确会影响,据我把脉的情况来看,微微的变化也许和长期泡在冷水,以及过度劳累有关,我看她的手,哪里像现在女孩子的手,茧很厚。”
谢屿舟到了车上,脑海里循环三个字‘茧很厚’。
男人握紧宋时微的手,攥在手心里,盛夏季她的手竟然很冰。
他和她十指紧扣,佯装无意,指腹蹭过她掌心硬硬的茧。
做了什么才会留下这些茧。
刚到家,谢屿舟钻进书房,给余子昂发信息,【还没调查出结果吗?】
余子昂:【大哥,这才过去几天,七年前的事,邻居都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你得给我时间吧。】
谢屿舟转而拨通电话,冷冷道:“给你一个月时间。”
余子昂哀嚎:“大哥,你可真是杨白劳,比黄世仁还没人性。”
为了他,他放弃下班时间,在老城区晃悠。
“报酬翻倍。”男人说。
余子昂总算明白古时候的昏君是什么样子和,“你真的被宋时微拿捏得死死的。”
这时,路过的一位大叔说:“宋时微?你认识宋时微?她们去哪了?回来了吗?”
“怎么?你认识?”余子昂打开免提,给大叔递去一包和天下。
大叔看他西装革履,出手大气,“认识,当初她和她妈卷了我大哥的钱就跑了,现在还敢回来。”
余子昂:“展开说说。”
说女的嫌弃家里穷,带着女儿卷款潜逃,又扯到大哥多好多好,骂宋时微母女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