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定情以来,宣本珍以丈夫就该宠着妻子的名头,朝魏徽索要了不少好东西。
魏徽并不是个小气的男人,相反,对于心爱的女子,他很大方,基本算是有求必应。
宣本珍眸子滴溜溜地转,扭着魏徽衣袖问:“你有没有那种可以整治人的毒药?不毒死人,但也要叫他不好过。”
魏徽所养幕僚奇人异士众多,宣本珍才特地来寻他。
他想了想,道:“泻药如何?”
宣本珍摇头,“还不够毒。”
“我想让他大庭广众之下颜面尽失。”
那才报了她今日当众出丑的仇。
魏徽沉吟片刻,道:“我带你去药房挑。”
二人手牵手,往药房去。
途中,遇到丫鬟小厮不计其数,众人面露异色,以为自家丞相忽然有了断袖癖好,但不敢多看。
到了药房,各种药琳琅满目,宣本珍简直看花眼。
最后,她挑了一瓶“狂犬病”。
“这瓶好,这瓶好!”
她笑得见牙不见眼。
魏徽轻笑,“若是有人中招,一连三日,只要开口就是狗叫声。”
宣本珍想象望舒上课张口就是狗叫声的场景,笑得更开心了。
魏徽将蝉蛹玉佩给她重新系到腰间,“这瓶药你要拿来对付谁?”
宣本珍不敢说实话,拉了个冤大头:“燕三郎。他近日老是板着一张脸,晦气至极,还不如学狗叫来逗大家开心。”
魏徽这段时日很忙,差点将燕三郎给忘记了,之前他是打算给燕三郎一点教训来着,如此正好。
他摸宣本珍脑袋,鼓励:“届时整瓶都下掉,不够的话,你再来拿。”
宣本珍连连点头,“好哇,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