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钧将蝉蛹玉佩呈上,“丞相,宣公子来了。”
魏徽面色一变,眉眼间有喜色,接过玉佩,“怎么不早点说?”
李观棋诧异。
魏徽缓了缓神情,对李观棋道:“李卫尉,没什么事情你先回去吧。”
“是,”李观棋拱手,“下官告退。”
宣本珍等得都不耐烦了,拿茶盖子敲茶杯玩儿。
“扣扣扣——”
声响清脆。
忽然,一柄玉扇轻轻打她后脑勺,“笨笨深夜造访,可是想我了?”
宣本珍捂住后脑勺回头看他,来人果然是魏徽。
“你可算来了。”
她抱怨。
魏徽轻笑,捏她脸颊肉,单手将人抱起来,自己在椅子坐下,而后将宣本珍圈在怀里。
“是我不好,罚我给你编麻花辫。”
宣本珍一听来了兴致,拿起魏徽垂下的头发,嘿咻嘿咻给他两边各来了一条麻花辫。
末了,自己欣赏着玩儿,捧着魏徽脸蛋,“我家亲亲大宝贝真是大美人,你若是女子,只怕洛阳第一美人的称号肯定落不到薛琼琼头上。”
魏徽纵容她,摇头失笑:“本相还不至于跟个小姑娘比美。”
成钧命下人布膳。
魏徽道:“我还没吃晚膳,陪我再用点。”
按照国子监晚膳的时间,宣本珍应当是吃过了。
宣本珍从他腿上下来,“好。”
有求于人的时候,她态度可谓热络,偶尔还夹菜给魏徽吃。
魏徽还能不了解她?
吃完后,叫下人撤膳,魏徽主动问:“说罢,这回又想跟我要什么东西?”
两人定情以来,宣本珍以丈夫就该宠着妻子的名头,朝魏徽索要了不少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