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虞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羽籍的额头说道:“你傻啊!王爷什么身份?行程能随意泄露吗?”
“我爹这是在恍你们呢!就是想让你们安心睡一宿别出来捣乱。”
“不然的话,为什么他没有通知我不去戏楼端茶了?为什么要特意叮嘱你们今晚不准离房?为什么今日散场后要特意去检查杂役打扫卫生的情况?”
“就是因为今晚上的演出啊!”
这三连问直接让羽籍懵圈了。
是啊!平时散场后打扫卫生这种环节,哪儿需要老班主亲自来检查啊!
他惊呼道:“坏了!那岂不是要得罪王爷了?”
如今娄虞和自己都在这里,老班主也让其他人回去睡觉了。
贵为王爷来戏楼竟然无人去端茶倒水,这可是一种不敬啊!
好在娄虞叹着气说道:“别傻楞着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戏还没开场呢……”
听此一言,羽籍转头就跑。
可刚走两步,又在娄虞疑惑的眼神中跑回来了。
拉起对方的手,将发簪塞过去。
笑着说道:“我男子汉带着个发簪到处跑算什么,让王爷见了不得闹出笑话?没事儿,不需要这东西我也能跟你爹解释清楚的。”
说罢,他重新朝戏楼跑去。
娄虞看了看手中的发簪,摇着头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
挽起头发将发簪别好。
她还要在这儿等对方见完王爷回来赏月呢。
今晚说不定能坦白出自己对他的心意。
唉,那个木头桩子,明眼人哪儿能相处这么久都看不出自己的心意?
非得找个机会挑明了说。
羽,你可得早些过来啊,要能从戏楼顺点儿我爱吃的桂花糕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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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从小练戏的羽籍,他的体能自然不言而喻。
没多时就重新跑回戏楼。
果然,待所有人离开后,楼内的灯笼烛火又再次亮堂起来。
老班主一脸愁容的站在门口。
看见羽籍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皱着眉头问道:“不是让你们回去睡觉吗!娄虞呢?”
羽籍将情况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