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默埋低脑袋,盯着自己干过的“坏事”,边蹭边脸红。
长裤拉链敞开,清晰可见形态。方远默怎么会不懂,这个状态意味着什么。
可我腿都磨红了。
“要不,我再帮你一次吧。”方远默持续发热,努力想对策,“手和腿都行,或者……别的也行。”
“不用。”
敲门声打断交谈,陈近洲收好拉链起身,接下了门外递来的塑料袋。
陈近洲掏出碘伏和棉棒。
方远默:“怎么了?”
陈近洲坐回床边,翻开他的手:“你说呢。”
“哦。”
之前太激动,都没注意。
洗过澡的皮肤泡得发胀,伤口被洗白,其余区域还是红的。
今天比以往都用力,陈近洲失控了。
“没事的,我真不怕疼。”
陈近洲没回应,认真消毒,熟练缠纱布。
方远默瞄他戴着手表的腕部:“总伤害自己,才会这么熟练吧。”
大傻子。
“不是。”陈近洲说。
方远默:“什么?”
“不是因为自残才熟练。”
“那是为什么?”
“我去洗澡。”陈近洲丢掉棉签,不答他的问题,“一起吗?”
方远默收收浴袍领:“我洗过了。”
等浴室传来水声,方远默熄了灯,躺进床里侧。大床房是专门定的,紧张得心潮澎湃。
水声渐停,陈近洲摸黑出来。
看轮廓,他上半身赤。裸,只在腰部缠了条浴巾,逐渐向床边靠近。
方远默蜷进被子里,不敢睁眼,只能用耳朵感觉。
陈近洲解开浴巾,撩被子躺进来。
方远默背对他,能感受到热气。他仍闭着眼,蜷缩脚趾。
陈近洲打破安静:“打算装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