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洲捏他下巴,舌尖卷弄耳垂:“够了吗?”
方远默抓他衣领,晕得视线不清:“不够。”
陈近洲的手塞进他后腰,用力捏了一把,“你来。”
方远默闷哼一声,还是不死心,“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有几块腹肌?”
“自己数。”
陈近洲撩开衣服,握着他的手按到腹部。粘着汗的皮肤,整齐平滑的矩形肌肉结构。
一块,两块,四块,六块……
陈近洲推抬方远默的下巴,吻他喉结:“数清了么?几块。”
“还没摸全。”皮肤的触感害人喜欢,方远默得寸进尺。
陈近洲按住没分寸的手:“越界了。”
“可是、硌到我了。”
陈近洲试着错开。
方远默的手又贴了上去:“我其实、可以帮你。”
……
金属拉链磨出声音,陈近洲呼吸渐紧。
方远默自以为熟练,还沾沾自喜,直到陈近洲在他这儿用了相同的方式。
体验感上叫帮助,实际更像报复,报复他的笨拙和没经验。
……
人类数千年的进化,仍保留这项本能,它一定有着无可替代的意义。
手逐渐派不上用场,方远默只能另辟蹊径。陈近洲沿他额角吻过来,剥开汗湿的头发,再吻他眼睛。
等一切平息,方远默跌撞进浴室,撑着墙边。发烫的腿,酸得并不拢。
好像,弄他身上了。
怎么老干这种事。
方远默冲干净身体,套上浴袍,急匆匆跑出来。拽走床上的裤子,卷卷塞进沙发脚,才敢回看另一人。
陈近洲低着头,正用湿巾蹭裤边的污迹。
想到自己是罪魁祸首,方远默多少过意不去:“要不我帮你擦?”
陈近洲递来湿巾,毫不客气。
方远默:“……”
陈近洲坐在床边,双手懒洋洋地撑着,保持放松的姿势。
方远默埋低脑袋,盯着自己干过的“坏事”,边蹭边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