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深大气不敢喘。
她不知道凌欲白到底是怎么了,但大概又在寻她消遣,就跟这两天一样,故意引诱,等蛇出洞,最后等待她的只有一网打尽。
妻子这个称呼,就算给她十条命也是不敢认的。
可这个词从凌欲白嘴中说出来,还是对她……
当然不是认真的。
不然怎么可能压低嗓音,害怕被收音了去。
更不会不吃她做的菜。
都是假的。
心不是真的。
话也不是。
全部都是假的。
“阿深,该履行你的义务才是。”偏偏omega的嘴像勾人的妖怪。
撩拨的人满心乱蹦,又惊恐非常。
凌欲白贪恋那乌松木气味的信息素。
她欲壑难填,贪得无厌。
渴望到使出浑身解数去汲取这一丝的味道。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与精神作者抗争。这种迷恋让她叫嚣着强烈反感,从里到外恶心了个透,却又离不开一丝一毫。
难以否认,alpha的目的达到了,现在的她连分开一分钟都难以忍受。
应该是很得意吧。
食髓的疼痛钻心得向上爬。如果不是alpha伪装的反应还算有趣,就算活剥一万次都难解她心头之恨。
牵手带来的信息素已经越来越稀薄了。
可无论如何,能多拖一会便再拖一会,忍着恶心去做这些已经很难了。
alpha信息素稀稀疏疏地传了过来。
身旁人的呼吸逐渐平稳。
心还真大,这都能睡着。
凌欲白抬眼望向对角处的摄像头。
不再泛光,已经是熄灭状态了。
默然,omega耸动鼻子,翻过身,向旁边alpha的位置缓缓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