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跟谢宴肆差不多一样高,也壮实,但却被谢宴肆单手钉在树上,动弹不得。
凯尔一直都挺忌惮这个继子,借助路灯的光晕,他看清谢宴肆眼底,黑如深潭。
凯尔一哆嗦:“宴肆,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妈妈她…误会了。”
“误会?”谢宴肆轻扯唇,手指一用力,哗啦啦,男人衬衫纽扣绷开。
因为凯尔偏白种人,他皮肤白,印在他胸膛上的吻痕显得格外刺目而讽刺。
在医院路过凯尔身边时,谢宴肆就闻到了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
去哪儿,为什么不接电话,全都不言而喻。
“我妈出了半个月的差。”谢宴肆语气变得狠厉,眼里涌出的情绪是满满的杀意,“你可真对得起她啊。”
他妈妈累死累活,跑南闯北,当初他的初衷是不想让谢禾受累,而如今呢。
凯尔被谢宴肆质问得哑口无言,想找借口,但奈何他一紧张就没办法说出一口流利的中文,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谢宴肆也懒得听他废话,就在凯尔脑子还在思索时,谢宴肆带风的拳头挥向了他。
凯尔口腔泛酸,身体向后仰,谢宴肆拽住他头发磕在树上,一点没手下留情。
谢宴肆靠近,眉宇间全是戾气,低声:“我爸爸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可不是你能玩弄的。”
凯尔只觉鼻腔一热,滴滴答答鲜血流到他衬衫上。
他疼得发慌,捂着鼻子嗷嗷叫。
“你…谢宴肆你别太过分!”
谢宴肆哪里管他的嚎叫,看他还有力气撒泼,那看来还没打狠。
不给他上点颜色,他真以为自己拿捏了谢家。
谢宴肆挥出的拳头,又快又狠。
一拳又一拳砸在凯尔脸上,打得他鼻青脸肿。
他多次想对谢宴肆还手,可架不住谢宴肆速度快,预判了他所有动作。
直到把人打趴在地,爬都爬不起来,谢宴肆才甩了甩手,停下动作。
他揪起地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