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琼娘又哭又闹,直到祖母送她一间更大的地段更好的铺面才作罢。
她也卖胭脂水粉。
未料掌柜的裤衩都快要赔进去,也没把本钱捞回来。
虞兰芝表面云淡风轻,内心笑弯了腰。
笑着笑着,不免畅想未来,一口气开三间铺子挣三倍月例,一道晦气的声音就打断了她的商业帝国蓝图。
“我说,你站在这里咯咯咯傻笑半天,真的不觉得很吓人吗?”陆宜洲走过来。
他怎不在书房陪阿爹?
虞兰芝一愣,双唇微张。
早知道他也要出府,自己就该多等会儿再出门。
她假惺惺道:“吓哪儿了公子爷?要不要给你请个郎中在肚脐上贴副膏药?”
陆宜洲就乐了,看得出他是真高兴,或者听不出别人的言外之意,径直走来,微微向下垂着眼帘,含笑凝视她,“好呢,你陪我去医馆。”
脑子被驴踢了吧?虞兰芝往旁边挪挪,余光瞥见小厮驾着骡车从倒座的角门驶出。
虞府女眷讲排场的时候才坐马车。
其余更喜欢坐骡车,便宜耐用。
毕竟一匹马的花费足够抵二十四个成年仆役,能省还是得省省。
言归正传,现在的情况是老冤家陆宜洲正要出府,好巧不巧“偶遇”同样要出府的虞兰芝,两人站在拴马石附近等自己的出行工具。
等待的期间又磕上牙了。
不过这回陆宜洲的攻击性极弱,使得虞兰芝有种占了上风的快意,心情不免大好,也就懒得同他墨迹。
“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您也慢走哈。”虞兰芝飞快钻进自己的小骡车。
谁知陆宜洲也跟了上来。
“你干嘛啊?”她小脸一板。
这个小娘子压根就没想起面前的人是未婚夫,前不久惹毛过她数次,被她又打又骂,最后负气离开圆丘,一声招呼也未打。
如今见了面,她怎么不骂他?还客客气气敷衍着。陆宜洲轻轻抿住唇,乌亮的眼睛深不见底,“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抓不住重点啊。”
虞兰芝一愣,“什么重点?”
“先走再说。”他自来熟地吩咐小厮赶路。
“不是,你自己没车吗?”
“没有。”
“那你怎么来的?”
“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