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穗掐紧了他肩颈皮肉,攥起那一处衣料,呼吸发抖地在他侧吻停顿中快速说:“我说了我在考虑的……”
陈既白轻吻在她脸颊,压在后颈的力道就让她随之倒下,脸埋进他肩窝,两人都轻慢地起伏缓气。
他贴脸蹭蹭她,不着调地低音:“亲成这样了,才想到给我正名?”
梁穗语塞了,他才是最可恨的,他都活该了,“明明都是你乱来,还歪曲事实!”
她把他肩窝那块儿都呼吸得很热,声音闷着,浆糊的一团发气。
陈既白就想笑,右手稍屈,掌心轻覆在她腿侧,另一只手往上移,揉了揉她的发,看着像在哄,出口却是说:“宝宝,你记不记得以前在排练室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他话音刚落,梁穗就感觉到一个跃起的弧度。
猛然惊颤,托住他的胸膛支起身,他的手就摸到她腰侧,摁住靠近耻骨的位置。
眼神微眯着,抵靠着沙发,以一种享受
的姿势扬颌睨视她,她被盯得心慌,脸躁红,就见他继续张嘴:“你总说不可以,不要,每次我都得忍着,最后连撞都没撞爽,你就软得不像话。”
梁穗喉口一紧,拧开脖子,不知道他怎么提起这个,除了让她臊得慌没有任何作用,“我不想听这些。”
“什么?”
“污言秽语!”
陈既白笑出一声气音,脸凑前,半阖眼,脑袋歪靠着她的薄肩,手下的摩挲更具耐心,细腻地哄问她:“像以前那样,再做一次好不好?”
梁穗身体僵住。
大脑回笼知觉,组建这几个字意。
再做……什么?
“不可以!”
梁穗偏回头想瞪他,却恰恰卡着角度让他的唇抵落在她颈侧,温凉的触感,紧接湿热,他伸舌头了。
他简直是神经病。
“你现在、你……”梁穗被他搞得七上八下,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你怎么还能……你现在这样能做什么呀……”
却更好地让他在词句里曲解:“只是这样?那很好办啊。”
有困难就克服困难,他抬头拍了拍她的屁股,“宝宝,来蹭我脸上,我给你*。”
“?”
梁穗猛一推他,就没顾及那么多:“陈既白!”
他重新跌靠回沙发,蹙眉闷哼,闭着眼仰起脖子缓,好像真是她劲力用大了。
梁穗不觉抱歉,下不去就赶紧往后挪了挪,拧巴着脸不想看他。
他好像也在捉摸,窥测她是不是真的有在生气,长睫扑朔在净蓝之上,掌心沿着腰际,贴向她的颈部,挣扎间缭乱的发,一丝丝拨到肩后。
这过程,梁穗都别着脸,没阻止,也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