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米堆道:“得进城,城里有骡马市,专卖骡马的。”
殷莳便让人把王保贵也叫来:“找个时间去趟骡马市,买两匹成马,四匹马驹。马驹要养到明年就能骑的那种,也不能太小。”
王保贵问:“要养那么多吗?”
王保贵职责所在,肯定要考虑成本问题。他原以为买个一匹两匹殷莳骑着玩就行了。
殷莳道:“正是。以后我想骑马呢,总不能我一个人窜出去了,别人不见影了,我自己遇到坏人怎么办?”
王保贵傻眼:“要骑快马?”
殷莳才发现他们两个对“会骑马”的理解原来有歧义。
她问王保贵是怎么以为的。
王保贵挠头:“我想着是有人给娘子牵着,娘子溜达一趟看看景,透透气。”
殷莳道:“那算什么会骑马。我是真的会骑马的,我可以控马跃过木桩的。”
王保贵困惑:“娘子是何时学的骑马?”
殷莳一呆。
大意了。穿越十来年,还是第一次出这么大的纰漏。竟忘记了王保贵是从怀溪跟过来的。
葵儿也接了一句:“是啊,娘子何时学的骑马?”
殷莳面不改色地道:“我当年在东林寺学的。只好多年没骑了。”
王保贵和葵儿都“哦”了一声,解了困惑。
幸好葵儿也是在她从东林寺回来之后才来到她身边的。
漏洞补上了。
“别怕花钱。”
殷莳道,“给我寻匹好马来,这可是我以后的日子。”
王保贵非常欣赏殷莳这种生活态度。
明明是下堂之妇,若是别人,搞不好就关门礼佛,吃斋念经地过日子了。
殷莳这一双眼睛亮灼灼的,兴致勃勃规划着以后的生活。
王保贵莞尔:“好。米堆懂马,让他去挑。”
第二日一大早王保贵带着何米堆和还有自己两个儿子进城去骡马市买马去了。
家里人都喜气洋洋又心痒难挠的,就等着他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