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保护自己的精神图腾。
不过阿美利肯比苏俄要更幸运,我一直都这么认为,我和阿姆斯特朗平安健康的活了下来,而加加林则死在了意外中。
我们的登月成功了,而苏俄的登月失败了
总之我知道回来后,我需要重新面对现实的引力。
为了保护我们,更多是保护阿美利肯的精神图腾,我们不会被允许再执行任何有可能有危险的航天任务。
我需要以新的身份生活,然而无论是什么身份什么生活都比不上宇航员。
婚姻、家庭和抑郁症的困扰,让我只能沉迷于酒精中。
所以教授,我很感谢你,能为我再创造这样的机会,可能重复人生巅峰的机会。
尼尔的运气可没有我好,他没能等到教授你的到来。
我觉得人生真的很奇妙。
51年前,教授,不是60年前,是51年前,我用一场漫长的隔离告别了宇航员人生,而51年后,我又用一场漫长的隔离,开始了宇航员人生。
教授,你知道吗?如果没有这场隔离,没有这种宿命感,我也许不会这么相信你。
就像是上帝给我的感召。”
奥尔德林是一名长老会长老,他成为第一个在月球上举行宗教仪式的人。
当时他私下领受了圣餐,这不被NASA允许,但他私下这么干了。
这也是人类在月球上第一次食用食物和液体。
在11月深秋的申海夜色里,奥尔德林的话像是幽灵在空气中盘旋。
林燃听完后很难想象,原来隔离还是好事。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对于有信仰的老白男,在生命即将步入到终点后,遇上这种事,很难不往宿命和指引的角度去想。
林燃站在纽约的摩天大楼上,俯瞰中央公园,用电话给肯尼迪航天中心被隔离的宇航员们挨个打电话问候。
第一个就是奥尔德林。
“喂,巴兹,在隔离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