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此机会,我们也能向朝廷展露我们的实力!”
闻言,酒居延与张淮涧眼前一亮,纷纷作揖道:“您准备动手了?”
“嗯!”张淮深郑重点头:“始终得亮剑才行!”
“这次即便是叔父不支持我,我也要向张直方亮剑,让朝廷不敢再欺凌我们!”
张淮深终于对朝廷强硬了起来,兴许是朝廷的做法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总之他决定要杀鸡儆猴,让朝廷看到他的决心。
他的强硬,也让张淮涧和酒居延十分激动。
反倒是哲多悉别一言不发,而这也给张淮深浇了一盆冷水。
“哲多悉别,你是什么看法?”
张淮深收回笑容,向哲多悉别询问起来。
张淮涧与酒居延也朝哲多悉别看去,结果哲多悉别却道:“使君,您恐怕还漏掉了两个强敌……”
“……”
闻言,三人纷纷猜到了哲多悉别所说的是谁,而这让他们三人脸色难看。
“凉州的嗢末与甘州的回鹘,可都是朝廷的臣属。”
“倘若朝廷驱使他们,那我们……”
哲多悉别没有说太深,但张淮深他们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甘凉二州,暂时没有同时对付五个敌人的实力。
尽管他们去年冬天重创了甘州回鹘,可凉州的嗢末却未折损兵马,反而获得了数万牧群的缴获。
同时对付他们,便是张淮深都感觉到了压力。
“叔父若是得知,必然会支援我们,不必担心!”
张淮深给众人吃了颗定心丹,只是他并不知道,朝廷的手段可不仅仅如此。
在他安抚酒居延等人的时候,奉刘继隆军令北上行商的陈瑛,也在灵州将最后一批麻布卖了出去。
“陈押衙,明年这个时候,别忘了我们啊。”
“是极是极……”
“诸位放心,明年三月,某还在此处恭候诸位!”
灵武县内东市某处酒肆门口,陈瑛站在此地与泾原、夏绥军、朔方军、天德军及振武军等镇牙商作揖告别。
瞧着众人远去,陈瑛这才转身回到了酒肆之中。
街道外人流熙熙攘攘,而酒肆内却空荡一片。
并非酒肆生意不好,只是因为陈瑛刚刚将此处酒肆买下,专门用于招待关内道各镇牙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