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乏了,具体做不做,看你……”
鲁褥月转身走出衙门,折逋讳脸色铁青,而尚延心见状咬牙道:“我出五百中男!”
“哼!”折逋讳只觉得恶心,如果尚延心没有那么快丢失河州,现在哪里需要从他临州出人。
他起身走出衙门,丝毫不给尚延心半点面子。
尚延心见状攥紧拳头,可想到刘继隆,却又默默松开了。
“猪犬的家伙,你怎生变得如此懦弱了!”
他在心底暗骂自己,却无力做出改变。
现在的他,骑不动骏马,拉不开强弓,就连走路太远都气喘吁吁,更别提上阵杀敌了。
他起身向内堂走去,准备将不如意的现状,发泄在自己带来的那些女人身上。
只是在他肆意发泄的时候,陇西大军却已经挺进东谷谷道之中,而狭长的谷道也让陇西大军产生了不安感。
“这地方,还真是绝地……”
马背上,刘继隆抬头仰望那百余丈高的山崖,又看向平均宽度不足两丈的东谷谷道,心情不由沉了下来。
“刺史!”
尚铎罗策马上前,脸上是抹不开的担忧。
“刺史,要是尚延心他们在谷道口设置关隘,那我们……”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刘继隆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尚延心他们真的那么做,那陇西军想要攻破隘口,就只能用人命填。
两丈宽的宽度,仅仅能摆下一台投石机。
区区一台投石机,想要攻破一道隘口,简直不可能……
面对现实,刘继隆沉着向狭长的前方看去,心情渐沉。
东谷的地势,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凶险,根本没有绕开的可能,只有强攻突破。
现在撤退,他们还能保存实力,可一旦撤了,临渭二州必然会继续加强防守,攻入临州只会更难。
想到这里,他目光变得狠厉: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就不信区区隘口能挡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