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呵进她耳中。
微痒亦或暧昧，她都有点受不了。
比起来，她好像更习惯祁斯年单刀直入。
她被祁斯年一条手臂圈在怀里，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把照片用微信传给他。
祁斯年手机响了一下，他却没看，等了片刻后，他淡声问：“你妹妹想进娱乐圈，仲家还缺钱？”
仲希然轻轻一滞。
这些年关于钱的问题总是过分叫她没有尊严。
她尽量平静道：“是她们以前奢侈惯了。”
祁斯年手搁在她腰上：“那你呢？”
他手稍稍用力，声音寡淡极了，“我给你的卡你一分没动，我的钱烫手？”
仲希然没有以前那么怕他。
她轻声：“我赚得够花了。”
祁斯年语气沉了三分：“是你赚得够花，还是你觉得不花我的钱离开时比较容易？”
他察觉到了。
她的确有这个想法，如果她花了他的钱，万一将来离婚切割起来麻烦。
腰间的手捏住她一块儿软肉，力度逐渐加大。
仲希然想了想，说：“我没想过离婚，我是觉得可能你会厌倦。而且你已经帮了仲家很多，我再花你的钱会不好意思。”
祁斯年平声：“仲家所有的人都在享受我的好处，我太太却没有。”
仲希然抬眸，对上他视线。
他说：“我很介意。”
腰间力度被缓缓撤掉。
仲希然笑了下，轻声说：“我也有啊，我用了祁总的大楼和天桥呢，祁总只借给我了，不是吗？”
祁斯年瞧她片刻，嗯一声，算勉强满意。
他们这样说话的时候不多，这句结束后，两人忽然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斯年仍旧抱着她没松手，她也没挣脱开。
半晌后，祁斯年好像终于找到一句话：“你发我的照片能发微博吗？”
仲希然：“当然能。”
洗完澡后换了睡衣回到床上，祁斯年正拿着手机鼓捣，看见她出来朝她招手：“微博是不是这样发？”
仲希然凑过去，看见祁斯年已经上传好了照片。
她点头：“对。”
一条手臂忽然把她揽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