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跟没解有什么区别。
“姐,舒服点了吗?”
郁瓒凑近,性器抽出来,在郁知穴口处磨,低低地笑着。
“还疼不疼?”
“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郁知猛地侧头,避开了他的触碰。
明明已经被折腾得声嘶力竭,连喘息都带着血腥气,可她偏生就从这骨血里,生出一股执拗的恨。
她想逃。
哪怕下一秒会死在这屋里,她也想跑。
她不能再被他这么抱着了。
不能再被他碰了。
郁瓒已经抱住了她,低头蹭着她的颈窝,嗓音低低地哄:“姐……你生气了吗?那我们先不做了,你别生气了。”
“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他的额头贴着郁知,温热的鼻息打在她耳边,湿漉漉的,带着刚才残存的喘息。
“姐,可不可以再亲我一下……就一下。”
郁知面色煞白,连指尖都在颤。
被这样折腾了半天,早该没劲了。
可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硬是撑着身子,死死咬牙,撑到郁瓒的嘴唇快要贴上来的时候,猛地一把推开他。
郁知胃里的恶心翻江倒海。
她满脸的煞白,眸子里却涌上从未有过的狠意。
郁知弓起脊背,声嘶力竭地朝郁瓒吼:“滚——!!!”
“滚——!”
撕心裂肺,声嘶力竭。
郁知的声音嘶哑破碎,嗓子几乎都要喊裂了,喉间涌着血一样的腥甜:“郁瓒!你给我滚!”
“别再碰我!!滚!!”
一声接一声,像是要把积攒了小半辈子的恨全都撕碎砸出来。
屋里霎时死寂。
郁瓒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