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李馆长连连摆手。“小高你别听这二傻子开玩笑。”
“李馆长,他开玩笑,我可没开玩笑。”
高笙盯着李馆长的眼睛,真诚而坚定。
“我可是中文专业毕业,研究过不少古文。
中医,武术,儒释道哲学经典,我都拜读过不少。
我敢肯定,您诊脉的这手功夫绝非常人。
传说民国时期有内家拳法大成者,感知之灵敏可做到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之境地。
更有甚者,可做到搭手便知晓人身体状况的事。”
所谓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是形容感觉极度灵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周身细微的重量变化。
“呦,小伙子懂得还挺多嘛。”宋宇宙饶有兴趣的歪着脑袋看向高笙。“你从哪知道这些的?”
“武术方面我看过《太极拳经》、《内功四经》、《孙禄堂武学录》……中医方面我看过《黄帝内经》、《难经》、《伤寒杂病论》……”
高笙说了一串书籍名后,叹了口气。
“唉。只可惜我虽拜读众多古籍,却无明师指点。这么多年也被工作所累,有心却又无力寻访师友。唉。”
说着,高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闷酒。
李馆长和宋宇宙对视一眼,嘴角差点压不住笑出声来。
“咳咳。”宋宇宙清了清嗓子。“兄弟,你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嘛。就你身上那点小毛病,跟着老李头练个半年,保管病根全消。”
李馆长夹了一口菜。“嗨嗨。别的我不敢说,但就你身上那点小顽疾,只要练练功,保准好的全全活活。”
高笙听罢,愣了片刻。
随即,高笙盯着自己面前那半杯六十二度的高度白酒咽了一口唾液。“咕。”
只见高笙深吸一口气,迅速拿起酒杯,紧闭双眼一仰脖子。
“诶!傻小子!”李馆长一拍大腿。“宋宇宙,快快快拦住他,怎么能这么喝呢!”
宋宇宙慌里慌张的抓住高笙的胳膊。“卧槽!兄弟你虎啊卧槽!”
“呼。”高笙手中的空酒杯被宋宇宙夺过,呼出一口浊气。
紧接着,高笙趁着酒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咚!”一声闷响,高笙在服务员和顾客们,以及李馆长与宋宇宙惊诧的目光中,一头磕在了地上。
李馆长慌忙站起身,一脚踢在宋宇宙的屁股上。“你特娘的还愣着干啥,赶紧把他扶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