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确实没看见过,昨晚都是摸着黑办事,连根手指头都瞧不见,楚之桦却没想到这点,以为自己真被看光了,禁不住脸上发烧,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秦木挡在床外面,楚之桦找不到空,只能悄悄摸到床尾。
“想跑?”
楚之桦一惊,才刚听见声音,就让被子给兜头罩了个正着,秦木扑住楚之桦,阴测测笑,“胆子可不小啊!”
“我……”
楚之桦半句话没说完,忽觉某处不对,然后就听清清脆脆一声噼啪声响,臀部竟隐隐传来痛感,而且,他的裤子怎么――
“你……你……”
楚之桦又惊又窘,瞪着秦木语无伦次。
秦木笑得贼忒兮兮,手下又搓又揉,一口白牙闪着明晃晃的光,“我怎么?”
无赖!流氓!
楚之桦脑中立时冒出这两个词,可惜舌头打结又骂不出。
那神情似嗔似怒,让秦木看得痴了,口干舌燥半天才隐忍下来,其实他本意是想小小惩戒一下楚之桦,再顺便占点便宜充饥,没想到搬石砸脚,反倒害苦自己。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
秦木说着,把手从被子里挪出来,依依不舍地。
楚之桦将信将疑,正要松口气,哪晓得那只魔爪突然情不自禁,又缩回来在他腰上用力摸了一把。
正所谓兔子被惹急了也是会炸毛的,楚之桦捞起枕头就砸过去。秦木犹自回味手上那种美妙的触感,毫无防备就给砸了个正着。
“哎哟!”
秦木捂着眼睛倒下去。
楚之桦听得那一声痛呼,心顿时揪紧,不过某人“前科累累”,他一时还有些拿不定是真是假。秦木双手按住眼睛,嘴里呜呜咽咽地直喊疼。楚之桦再也顾不得细想,忙上前要拉开秦木的胳膊。
“你怎么样?是伤到眼睛了吗?快让我看看……”
“好疼……”
“把手拿开,别摸,我看看……”
“疼”
秦木可怜兮兮地眯着眼,楚之桦早就心软,听见这一声顿时愧悔不已,紧张地屏住呼吸,凑近前正要仔细检查。
“哈哈上当了!”
突然就天旋地转,秦木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抱住楚之桦翻个身将他压在下面。楚之桦这才知道受骗,顿时脸都涨红了。
“别气别气。”
秦木见势不好,赶紧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