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揪他耳朵,笑得朝气蓬勃,像个小太阳,“把拔说干儿子跟儿子是一样的”
靳远先是一愣,突然就明白过来,他抬眼看向楚之桦,而楚之桦正温和地笑着,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靳远心里温热,捏下宝宝的鼻子。
“是啊,是一样的。”
“那我给怪叔叔当干儿子好不好呀?”
宝宝左右脸颊上一双酒窝初具雏形,靳远还记得自己打小也有一对酒窝,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再没看见。
原来,是传给这个小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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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夜里十点多,楚之桦终于把明天的教案都准备好。躺在床上的时候,不觉又想起靳远最后问他的那句话――
“如果……四年前那封信你看见了,那现在……我们会不会有不一样?”
也许,会的吧。
楚之桦在心里轻轻地叹气。
思绪也随着逐渐飘远,恍惚中困意袭来,楚之桦忘记枕头边手机还开着,大约睡了十多分钟,持续的震动突然响起,楚之桦被惊醒,掩过被子一看,是秦木――
到这边来。
与此同时在所谓的“这边”,秦木优哉游哉半躺着,一边把玩手机,一边张大耳朵听隔壁动静,约摸十多分钟过去,终于让他等到一丁点儿悉簌声。
半掩的门外,楚之桦还在犹豫不前。
突然拖鞋踩得哗哗响,秦木冲出来就把人拽进去,然后动作利落关门大吉。
“等一下……”
“不等!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被子摇曳的波浪静止片刻,开始更加大幅度的起伏,直到一声细弱蚊蚋的抗议传出来,楚之桦大概嘴被堵住了,说话很吃力。
“我……我明天……还要上课!”
然后,消了声音。
再然后,波纹渐趋平静,直到完全停下来。
秦木掀开被子,忿忿然翻了个身,背朝楚之桦,楚之桦光顾着匆忙整理衣服,半点没发现有人闹别扭。
“又不是没看见过……”
秦木哼哼。
其实他确实没看见过,昨晚都是摸着黑办事,连根手指头都瞧不见,楚之桦却没想到这点,以为自己真被看光了,禁不住脸上发烧,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秦木挡在床外面,楚之桦找不到空,只能悄悄摸到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