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听他说话都感觉他在擦边,换个人都没有这种感觉。
昼眠故意含羞带怯回应他:“晚安,sugardaddy。”
(俚语,译为糖爹、干爹,专指事业有成、与年轻女性有不正当关系,并向对方有金钱馈赠的年上男性)
辜清许靠着床头看她,忍不住对她的奇思妙想感到可爱。
第二天醒的时候,她被辜清许抱在怀里,他还没睁眼,眉目安谧。
昼眠空出一只手去摸手机,一看已经十一点了。
她把辜清许推醒。
辜清许朦胧睁开眼睛,昼眠提醒他:“你迟到了。”
他却抱住她,在她耳畔低声道:“予慎无辜姓辜。”
他岿然不动,将她搂在怀里。
昼眠伸脚踹他,声音不为所动:“我要起来。”
辜清许被她踹开,昼眠毫不留情地起身去刷牙洗脸。
她对着镜子梳头的时候他进浴室了,拆新的洗漱套装。
短发乖乖地耷拉着,清爽盖过成熟,像会去运动场上打篮球肆意挥洒汗水的大一大二男生。
昼眠忽然开口:“我一直都觉得予慎无辜这个名字很妙。”
他随手拆一次性牙刷的塑封:“妙在哪里?”
“予慎无辜的意思是给予你无辜,还给你清白的意思吧,作为律所,这个名字就很合适,有替人讨回公道洗刷冤屈的意思。”
昼眠慢悠悠道:“学新闻的肯定有不少人听过这句诗。”
他从容温和:“所以我们的理想是一致的。”
昼眠不喜欢煽情,依旧感叹予慎无辜的名:“而且还用到了辜字,辜氏,一听予慎无辜就想到创始人。”
他把牙刷牙杯放下,系了一下浴袍的腰带,告诉她始末:“名字是我妈妈起的。”
“令堂真有文化。”她一边这么说,一边抽出了他浴袍的绳结。
辜清许连忙拉住,无奈笑道:“你又不兑现承诺,别老是来撩我。”
昼眠对着镜子里的他假惺惺地笑了笑,见牙不见眼,脸都笑得皱起来。
看着他收拾整齐换好衣服,昼眠忽然道:“一个星期之后的维纳斯公演,你会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