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和他玩。”江鹿问,“游戏规则是什么?”
师嘉玉把游戏规则给他介绍了一遍,“酒杯编了号,摇到几点骰子就数编号几的酒杯,有酒就喝,没酒就把酒杯加满。”
纯靠手气啊。
江鹿担忧看着楚煊的侧脸。
光线太暗了,他看不出来楚煊的脸色。
但相比起在场其他参与游戏的人和旁观者而言,他过于冷静,甚至称得上冷漠了,仿佛参与这个游戏的不是他。
举止投足都冷冷淡淡,透着股养尊处优的矜贵。
“现在谁喝得最多?”
“楚煊,喝第五杯了。”
江鹿:“……”这手气,也太差了。
“为什么突然玩这个?”
陈风立马把刚才唐源说的话兴致勃勃学了一遍。
“…………”江鹿沉默在楚煊身边坐下,楚煊察觉他回来,偏头看他一眼。
他想了想说,“能不能不喝了?”
江鹿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知道唐源刚才的那些话确确实实戳中了楚煊的内心,轻声说,“怎么会上这么简单的当呢,楚煊?”
他低叹,“他说得再五花八门,我又不会相信他。”
楚煊无言了片刻,低声说,“抱歉。”
“别喝了。”江鹿握住了他的手,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了吧。”
“好。”楚煊说。
江鹿站了起来,冷冷看向唐源,硬邦邦说,“楚煊不舒服,我送他回去了。你们继续。再见。”
说完,不等在场所有人的反应,他拉着楚煊的手,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轰趴馆。
楚煊比他高一头,却温顺地任他拉着手腕,亦步亦趋跟着他。
众人看向唐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