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在萧羽蓁的嘴里,碰牙齿发出声响,明明年岁已经不小,可她就是看起来不惹人厌,甚至觉得她率真。
女帝在灯下看她的目光,瘆人的黑,萧羽蓁“咔咔咔”把糖咬碎,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烦人,回去。”
“你要赶朕走。”
“祖宗啊,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我要睡觉了。”
“朕和你一起。”
“沈乐潼,你脑子有病就去治,老娘不喜欢女人,听到没!”
“那你可以只喜欢朕。”
深深的无力感,萧羽蓁在想自己上辈子干了什么丧天良的事,这辈子倒霉遇到她。
被推开又抱上去的人,寻找在躲的唇,尝到她口中的糖甜,更加用力的去拥抱她。
若不是为了萧家,萧羽蓁一刻也忍不了她。
她在的一日,女帝就不会动东北军。
觉得自己倒霉的,不只是她,温言此刻也在掰算从小到大干了哪些坏事,以至于让她被沈耀瞧上。
上次她听沈确说他坏话溜走了,今日,温言在自己新府守岁添旺气,想等过了子时就回去,沈耀直接把她给带走了,连句话都不给留下。
“你对他是不是余情未了。”
“冤枉啊,没有。”
“真没有假没有。”
“真,特别真,你别玩了。”
沈耀把自己埋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受不了的温言,不停推他动一动,沈耀就是使坏,抱紧她不动。
温言被弄得没了脾气,翘唇去问吻他的眉,他的眼,刚才还故意作坏的人,软化了下来,回应她的吻。
温言抱着他,在肩上咬下一口,这个混蛋享受疼痛一样,闭着眼喉间发出闷哼。
两人一同在浴池里沐浴,温言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亲,沈耀后靠在池壁,任由着温言对他上下其手,突然,敏感的疼痛袭来,温言这个小混蛋,咬住了他胸口不撒嘴。
等两人穿上舒适暖燥的寝衣后,温言的短湿发很快就干透,沈耀还不能动,于是温言又在他身上撒野。
沈耀也体验到了一把无可奈何,温言得逞作坏的手指在他肌肤上绕圈圈,特别痒。
温言的手,被抓在了沈耀手中,她窝在他怀里,两人染上了同一种味道。
“你爹可真讨厌,让我等了一天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