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冒死也不想错过:“我要见辞哥哥。”
果然她话音刚落,段熠原本温和的眸色霎时结霜,握着她手的力度也不自觉加重。
“对孤说要见前任未婚夫,皇后对孤的肚量是有什么误解?”
他的脸色阴沉得骇人,是风雨欲来的前夕。
孟云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回握他的手,权当捋平虎须。
她垂了垂眸,再抬头时眼眶微润,尽显委屈之色,加上她容貌昳丽,更如娇娇玉女一般,惹人生怜。
“陛下答应了的。”
她倚进帝王的怀里,微微低头,便露出一截皙白的脖颈,浅粉色皎月形的胎记正好暴露在帝王的视野中。
段熠喉结微滚,明显落入了温柔陷阱:“孤答应的是自己的皇后,皎皎是吗?”
他抬手抚上肖想已久的烙印,满意的引得她一阵轻颤。
也不等她溢出低吟,他当即把人抵在假山上,一俯首就擒住那抹鲜艳欲滴的红唇。
他的动作急切且粗暴,像是隐忍许久的野兽,劲直撬开她的齿关,往更内里去探索其中的奥妙。
男女体力悬殊,他的一条臂膀,已能桎梏着她,让她推搡不得,挣扎不得,只能窝在他怀里任人采撷。
直到她脸颊通红,几欲窒息,他都没有想放过她的打算。
宫人都很有眼色,在第一刻已然退到几米之外,给了这对新晋帝后一寸耳鬓厮磨的空间。
“皎皎……”
段熠的嗓音比平日还要哑,望着她的眸子里难掩谷欠色。
孟云皎这才想起,这好像是两人相识以来的第一个吻。
在将军府的时候,两人朝夕相对,她不是没看过他这样的神情。可当时大家都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是府里的护卫,她是将要成为太子妃的孟家小姐。
他不敢逾距,她亦不愿生出异心。
而在强取进宫后,孟云皎面上的恨意明显,他自然而然没有兴致往那方面想。
但不想不代表不会发生。如今封后大典已完成,她已经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周公之礼可谓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帝王食髓知味,把新上贡的两片樱桃含在口中反复细品,他一点也不介意孟云皎的走神,只专心致志的舔。舐。吸。吮。
“皎皎……是孤的皇后吗?”
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响起,帝王仿佛没有意识到光天化日之下有失体统,反而认为这是验证身份的好途径。
薄唇有往下移动的迹象,他空出来的手也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她的腰肢,涩情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