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别的十六岁女孩，早就受不了这种威慑力十足的审视。
童婳笑着看回去，“封总你有没有问过律师，这个罪，你得坐几年牢？”
封起澜瞳孔猛缩，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焦躁不安地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大概是搞不明白他都对江世宏如此忠心了，为什么江世宏还是不放过他！
半晌，他坐回到童婳对面，摸摸他快要秃成卤蛋的光头，仅剩几根又硬又扎的头发，然后再次与童婳对视，“所以，现在小江的意思是想让我坐牢吗？”
童婳：“不，是我想让你坐牢。”
“什么？”封起澜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为什么？你明明还只是个孩子，你又……唉，你竟然，你……你……你……”
封起澜的表情是失望透顶，而且离奇地愤怒，来回地在办公室抓狂。
封起澜应该是对自己的处境有深刻的认识吧。毕竟，他的智商也不低。
童婳并不着急，沙发上有一堆文件没挪走，她顺手拿起来看。
是关于新能源开发的，她看着有点面熟。
片刻，她想起来了。前世，江河科技同海市傅家合作的新兴项目，用的就是这项技术。
他们总是鄙视她，觉得她笨，觉得她没用。
前世，她总是在讨好的路上，不是讨好这个，就是讨好那个。
她为了讨好傅铭宇，有去深刻地了解这个项目。
没想到澜胜科技也在研究这项技术。
看来，澜胜最后还是落后江河一步，否则为什么最后是江河拿下了傅家的新兴项目呢？
……可，也不对，为毛这文件上的数据跟江河科技一模一样？
童婳的记忆力是超强的，哪怕隔了一辈子，这些数据如同烙印在他脑海中。
她又比对了所有的数据，确认一模一样。
“封总，”她扬了扬手中文件，“你在做的这项技术已经出成果了？”
封起澜看起来心灰意冷的，“婳婳，你可以叫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