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法透露具体的牌张,但细碎的话语也能透露出莫大的信息。
“怎么会这么打呢!”
“不能拆啊!”
……
外行不能指导内行,内行也不敢指导不通规则,脾气暴躁的外行人儿。
新人手气旺,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安慰人的空话。
尉迟野一通乱打,不出所料成为本次牌局最大的输家。
羊华宏双手不停地搓来搓去,满怀期待道:“我要弹了,我要弹了!”
尉迟野一脸的不耐烦,“别废话!”
羊华宏说干就干,拇指和中指扣在一起,猛地弹了出去,和尉迟野的脑门来了个“亲密接触”。
尉迟野调动全身气力,才让自己的身体没有出现躲避的反应。
尉迟野稳住了,反倒是羊华宏不住地甩手,嘴里发出冷嘶的声音。仿佛他才是受伤更重的那个。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嬉笑声音,看热闹就是这样,无论谁“栽了”,他们都高兴。
羊华宏之后是孙安丰,往常两个人加起来都不是尉迟野的对手,偏偏今天要接连对他的脑门行“不轨之事”。
孙安丰虽然武力一般,但却是好学之人。多方打听,什么姿势、哪个角度下手,能造成最大的“伤害”。
牌桌无父子、无兄弟、无夫妻,更何况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更没有必要容情。
孙安丰下手之后,千军万马闯过的尉迟野,眼圈都红了,整个人只能趴在桌上缓一缓。
温茂瑞感慨道:“还有你们文人下手黑啊!”
孙安丰笑意盈盈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与此同时,一场盛大的结算在旁边热烈展开。
能上牌桌的人毕竟是少数,但下注的空间可就大了去了。
鉴于尉迟野从里到外都让人对他的赌技不抱有希望,但架不住有人偏要赌冷门,迷信新人手气旺的传说。
陆良吉捂着被弹得通红的额头,眼中有泪花闪烁。委委屈屈地说道:“我们不能赌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