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没眼力劲儿的,赶紧用木板把麻布压住。莫要让海上的水汽把盐分带进来。”
杨暮客嘿嘿一笑,“好嘞。”
跟着小楼姐劳作了一晌午,杨暮客站在花田边上伸了个懒腰。贾小楼把斗笠摘下,取了纱巾。上前捏了捏杨暮客脸蛋儿。
“我记着你不是很容易晒黑么?怎么今儿顶着大太阳干活儿,一点儿都没晒黑?”
“弟弟猫腰干活儿,又晒不着脸。”
小楼便捏着杨暮客的脖子让他转过去,“你这脖子也没晒黑啊?”
“弟弟梳着发髻,阳光被头发挡住了。”
小楼听后松开他,“尽是编谎话糊弄我。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道术法子?若有用……给我也用一用。戴着斗笠怪热哩,又沉,又挡视线。”
杨暮客只能实话实说,“弟弟筑基修行,已经修到了纳阳气的时候。太阳光还没落在肌肤上,便被经络吸收了。”
她不禁羡慕地看着杨暮客,“真好。那是不是以后你都晒不黑了?”
小道士嘎嘎一笑,“我若不想晒黑,那定然是晒不黑了。”
听后小楼不高兴地捶他一拳。
晌午忙完了,便吃午饭。
玉香忙前忙后,杨暮客骂蔡鹮是馋嘴丫头,一点儿都不晓得帮忙。
蔡鹮委屈巴巴地看着小姐。
“是我让她屋中拾掇屋子。你才是个惫懒货。出去到处串门子,家中活计一点儿都不晓得忙。才不过让你压了几块板子,你便要上来邀功了。”
杨暮客扒饭不吱声。
饭后,六楼桂香园当当当响起敲门声。曾船师提着一个包裹进了园子。
“小楼姐,弟弟白日里去请了一个园丁过来。咱们手生,照顾植株发芽这事儿得让一个熟手来指点看看。”
小楼笑着瞧他一眼,“算你有心。把季通支走了,便是为了给他腾地方?”
杨暮客点头,“这老船师地位不差哩。总不能让别个住矮房。若日日来串门子也不方便,索性就让他住到厢房里去。这样他去七楼也方便。”
曾船师进去给贾小楼问安,打听了花圃里种了什么花。各种说法头头是道,小楼听后颇为信服。
下午小楼在屋里看书,赏玩了一会儿花间戏。
到了晚上,季通怀揣着玉符领着许凡人在楼船中间开始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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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后,子时杨暮客从屋中出来。穿墙来到了曾船师屋里。
“贫道足少阳经已经通了。劳烦船灵大人开始教课罢。”
船灵愣了半晌,“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