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心荣在领导办公室挨骂的时候，程大龙正日日搂着美女睡到三杆起，小日子过的不知道多惬意。
这天他刚睡醒，接到方心荣打来电话。
这次，方心荣说话语气谦卑许多：
“程科长，你最近身体好些没？”
程大龙一只手揉着朱雯雯，一手捏着睡过，脸上荡漾着心满意足笑容回答：
“可能还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方副主任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说着，就要挂电话。
方心荣忙喊，“别别别！”
她极快速度说：
“程科长，我答应你的条件，只要你把那份规划弄出来，我马上推荐你晋升农业经济管理科的科长职务。”
程大龙脸上表情微变，嘴上坚持：
“那不行，提拔科长的事必须立刻到位，否则我不会去上班，更不会管什么规划稿，我是病人，不能做事。”
方心荣：“……。”很无奈。
单位要提拔一个科长并不是她一个副主任能决定，因此她在电话里跟程大龙商量：
“我去请示王局长，这事只要他点头我一定全力支持。”
程大龙对方心荣的配合态度很满意，表示，自己在家等她好消息。
方心荣放下电话就去找王大浩汇报此事。
没想到王大浩坚决反对。
他说：
“要是每个下属做事之前都跟领导谈条件，工作还怎么干？”
“稿子八字没见一撇就要领导论功行赏，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跟你说这事绝对不行！除非他把大数据规划稿做好，我可以答应提拔他当科长，想要提前晋升门都没有！”
方心荣被王大浩噼里啪啦说了一通，也很头疼。
她只能把王大浩的态度婉转表达给程大龙，希望他理解领导的难处，没想到程大龙的态度比王大浩还要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