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纯和柳山雄不是傻子，顾婉容即便被他们怂恿，为了在下属面前的话语权不得已来一趟，她依然知道此行无果。
对面三个人，都知道这次来没有用，为什么要来？
或者说，除去有顾虑的顾婉容不得不来之外，柳纯和柳山雄又为什么来？
自取其辱这件事难道不是板上钉钉？
他们是吃饱了撑得？
疑问，无法得到解答。
陆杰也只能按下，他直接起身：“朱总，帮我送送客人。”
“对了，顾女士，能不能和你交换一下联系方式？”陆杰主动道。
某位很伟大的老人家说过，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顾婉容是可以争取的人。
“没有这个必要。”顾婉容看了一眼左右，“走吧，既然人家不给面子，我们就不要再死缠烂打了。”
柳家父女起身跟随。
俩人脸上都带着愤怒。
陆杰可以确定——是装的。
他对柳山雄和柳纯何其熟悉。
不说柳纯被遮住了半张脸，就说柳山雄，他最愤怒的时候往往是阴沉脸色，面无表情。
今天明显有点儿。。。。。。有力过猛。
顾婉容一路走一路低头摆弄着手机，看都不看陆杰一眼，明显如她所说，根本没把陆杰放在心上。
但是，五分钟后，顾羽飞发给陆杰一条微信，推过来一个名片。
“我姑姑让我把她微信推给你，你们俩搞什么猫腻？”顾羽飞还带着一句话。
陆杰立刻申请好友。
光速通过。
陆杰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于是发送了一条文字——柳家绝非善类。
顾婉容很快回复：“你在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