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脑袋一偏。
一只短小的袖箭几乎贴着耳朵擦了过去。
容毓立马翻身滚下院墙,贴着墙面小步走到墙角,一个上翻身躲进破败的屋子里。
他机警的看向四周。
一个人都没有。
就连只鸟都没有。
可是那袖箭。。。
他抬手摸了摸耳朵,再舔一口,有血。
容毓的眼神逐渐变了,他扫向四周,这个人的功夫比他要高,内力轻功都在他之上。
第一箭是警告,不伤及性命。
后面呢。。。
他卸了手上的护腕,往空中猛地一抛,嗖嗖又两只袖箭将护腕钉在房梁之上。
来人是东边的。
他往西面躲。
头顶突然落了重重一击,容毓不动了。
“你来这干什么?”
竟是腹语传音。
容毓的眼神猛地眯起来,还敢和他搭话!
容毓:“阁下是谁?”
来人:“你来干什么?”
容毓的
身体几乎贴在房檐之上,一寸一寸的往前挪动。
待时机一到,他猛地朝外扑过去。
那人背对他,但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两只手鹰爪似的往前一扑,扣住容毓的腕子再一剪,匕首应声落下。
容毓心里有些慌,这是第一次,连两个回合都没打上,他就被人下了兵器。
但来人同样身着夜行衣,脸上带着黑纱罩,只能从身形隐约辨认,是个男人。
来人:“你怎么会来?”
腹语传音十分沙哑,恐怖的像地底下经过沙粒子百般折磨才挤出来的,容毓不想听。
容毓:“你脚下的宅子是我买的,不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