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都快要烧坏掉了。
“你怎么如此不让人省心。”我好像听到陆鹤的声音。
听到他的声音?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看来我是真的脑子坏掉了。
我沾沾自喜我有如此清晰的逻辑。
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好像睡了很多天。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冬天了。
梅花在雪地里红得透彻,我跌跌撞撞起身:“爹爹,爹爹。”
我爹赶忙进来看我,他又着急又开心:“**醒了,快,请医师!”
我问我爹:“不是说我七日就会死吗,我怎么还活着。”
爹爹佯怒,轻轻打了我一下:“净说这种胡话!”
他避开了我的话题。
我心里直觉我错过了什么。
我不顾爹爹的阻拦,出了房门,在我的逼问下,我的丫鬟终于告诉了我真相。
我那毒没有解药,只能将毒逼出来,但毒性强烈,逼毒者也会沾毒,最后死去。不过比常人慢一些。
我听完狠狠怔住。
我知道是谁了。
陆鹤。
凭什么,又自作主张,又自以为是。
我捏紧了拳,不顾一切找到陆鹤的新住所。
小院干净漂亮,房屋门是开着的,我跌跌撞撞跑进去。
一身墨紫色衣服的人在床上躺着。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爬到他跟前的,只是觉得心好疼,好难呼吸。
我并不懂爱,对于荆文,更多是因为同龄人都说我们天作之合,加上他整日保护我跟着我,我便下意识觉得我喜欢他。
这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