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你的意思是，就是因为我们层级还低，所以才能最后取得成功是吗？”
宁冰妍似乎理解了姜牧寒的话。
“对…我们其实是打了个时间差，在更高层的阻力还没出现时，就交出了一份完美的答卷，直接让尘埃落定了…”
“而最关键的是，因为付阿姨的帮助，让这份成果以最快的速度摆上了真正大佬的桌面上…”
“完全杜绝了青山经验在上报和审核的过程中被中途毙掉的可能性！”
姜牧寒顿了顿，又总结道。
“所以…不是我多厉害，而只是我的位置和身份合适，再加上了一点运气而已…”
“真要说起来，你爸的能耐绝对是我难以望其项背的，至少现在我还差得远！”
说这番话，倒不是姜牧寒在谦虚，而是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原来是这样啊…”
宁冰妍和周雪怡母女都是一脸恍然。
周雪怡虽然见识超人，但真正对于官场上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利益纠葛，并没有用心思去了解。
对于她来说，要办什么事根本不用考虑什么多。
只要拿钱去砸就行了。
“所以…现在小妍她爸不能再明着支持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姜牧寒苦笑着摇头。
没办法，都是为了平衡。
“那要是有人从省里层面针对我们怎么办？难道我爸他们就看着？”宁冰妍问道。
“那倒不至于，你爸不支持我们的前提就是，不会有人明目张胆的针对我们，针对青山经验…”
姜牧寒继续解释道。
“一旦有人打破这个底线，那你爸他们也就能直接插手了！”
“哦…我明白了…”
宁冰妍点头。
“这意思就是，小孩子可以打架，但大人不准插手…”
“小孩子谁赢谁输，全看小孩子自己的能耐，对吗？”
“额…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吧…”
姜牧寒对宁冰妍的这个比喻表示认可。
“所以…新来的那个姓季的北河市市长就是对方的孩子头？”
宁冰妍开始举一反三。
“差不多，他应该算是领头的，只不过他带领的小孩子成分比较复杂，来自很多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