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青山经验中关于统筹地方资源公开招商的模式，会动了多少人的利益？”
宁冰妍不说话了。
限于社会经验和看事情的角度，她之前还从没真正站在这么高的层面看待过青山经验。
然而，当她消化了周雪怡的话之后，一双美目却直勾勾的盯着姜牧寒，眼神复杂无比。
姜牧寒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开口道：“咳咳…你别这么看着我行不？我有点心慌！”
“你是不是在谋划这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些了？”宁冰妍开口问道，表情严肃。
“差不多吧…只不过现在的情况也还是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
姜牧寒没有否认。
“你…怎么就这么厉害呢？我是不是有点蠢？”
宁冰妍有些气结，随即眼神黯淡了下来。
她的信心直接被严重打击到了。
这件事一开始，她只是抱着配合姜牧寒的态度在参与。
至于事情成功后会代表着什么，她心里也只有一些比较模糊的猜测。
在她看来，青山经验能带来的最大的收益，估计就是可以让她和姜牧寒拥有被破格提拔的资格而已。
然而，她却万万没有想到，从一开始姜牧寒就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
“小妍啊…有时候连妈都有些羡慕你了…”
周雪怡笑着说道。
“恐怕你想不到，老爷子为了这事还专门给你爸打了电话，问他这事是不是他在帮你铺路！”
“那我爸是怎么说的？”宁冰妍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爸说…”
周雪怡顿了顿，又看了一眼姜牧寒，才表情复杂的说道。
“这种登天局，不是他宁中行能帮你布置的出来的！”
“啊！”
宁冰妍惊讶无比。
在她眼里，父亲宁中行才是无所不能的那个人。
没想到他居然自承没办法做到姜牧寒的程度，这个评价已经完全刷新了宁冰妍的认知。
姜牧寒笑着说道：“小妍…你爸这只是在抬举我，你别太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