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皇室那边向咱们讨要格纳。”
法维斯停下签字的手,抬头看向德尔文递过来的那份申请。
一眼扫过去,大多是极其官方的屁话。
说什么带走格纳是为了更好的审讯,其实还是不放心他吧。
毕竟皇室一直怀疑自己与外党勾结,费尽心机想找到他通敌的证据。
包括上次雄虫保护协会怕是也是受了皇室的授意,那么久不来若是自己万一真的做了什么伤害雄虫的事,致使雄虫受伤甚至死亡,那等他们到了把自己带走也是名正言顺了。
就算自己什么都没做,依旧可以光明正大的来找自己,就像那天一样。
看来格纳这次对他的邀请,是真的让皇室彻底想要对他下手了。
之前还只是趁着在教改所的那二天,架空他的权力。
这次……
说是进教改所,恐怕被带走最后的目的地只有皇室的地下牢狱。
只是他们千算万算唯一没有算到的就是雄虫会护着他了吧。
想起那天在医院对峙的情景,法维斯不由得勾出一抹笑。
怎么办。
刚分开就已经开始想了。
德尔文看着法维斯的笑,根本不知道军雌在高兴些什么,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们上将从来都是仿佛笑一下天就塌下来的样子,现在这样……该不会是被皇室气傻了吧……
谁知下一刻德尔文再战战兢兢的看过去时,法维斯已经心平气和面无表情的拧上笔盖:“那就给他们吧。”
“左右也审不出来些什么,不如扔给那些居心叵测的老家伙们,还能让他受受苦。”
毕竟比起军部,皇室对这些异党恐怕更加厌恶。
德尔文闻言又被工作吸引,他思考了一下,说出自己的担忧:“可是万一格纳胡说,皇室少不了断章取义……”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毫无踪迹的事情,也不是他们随便能编妥的。”军雌看起来意外的无所谓。
法维斯站起身来,
将文件拿在手里,
抬眼:“但还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看看他是想去那些老匹夫手里,还是略微交代一下。”
德尔文点头。
这次再见格纳进的已经不再是审讯室了,而是刑拷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