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看着面前缠人的军雌,倒也没有拒绝,只是示意周围的仆虫们都避开。
然后低头慢慢解开了自己衣领。
法维斯头发每日只是简单的束在身后,虽然不短但发质意外的不差,太阳落在上面好像一匹流动着华彩的绸缎。
浅色的发色没有他黑发那么吸热,林屿伸手摸了摸,是微微凉的触感。
他缓缓揉了揉,感觉像是在摸小狗。
这感觉对林屿来说还是比较新奇的,他这个人一向性子冷淡,既不喜欢热闹又不喜欢麻烦,所以也从未有什么养动物的经历,别说猫狗,就是鱼都没有一条。
他低头看着埋首在脖颈处没轻没重吸允的法维斯,他突然低头吻住了法维斯的唇瓣,将他抵在身后的墙上,反客为主。
“雄主…!”法维斯被迫仰起修长的脖颈。
呼吸被撅住,军雌无法挣扎,只能选择配合。
几个回合下来浅淡的广玉兰香在他们之间升腾、发酵,很快法维斯就醉在这片馥郁之中。
雄虫的动作并不算熟练,甚至还有些青涩,偶尔兴趣来了还会咬上法维斯一口。
露出来的一切地方,比如锁骨处,甚至肩膀,最惨的是脖子周围,从前往后都是一排牙印子。
站在这能听见府邸里隐约的说话和走动的声音。
军雌塌腰靠近他身上,是他以
()往最不喜欢的肢体接触,可他心头却没有厌恶,反而是腾升起几丝不明显的兴奋。
“会不会有虫看到?”
法维斯喘息:“…不会。”
林屿按着军雌劲瘦的腰身,吻的更深,更用力。
炙热的唇瓣相贴到密不可分,舌尖用力扫开牙关,进入其中攻城掠地。
水声似有若无。
终于,氧气用到了尽头,林屿缓缓撤出,牵出一条极细的银丝。
“雄主咬的好用力。”
林屿看了过去,发现了那些痕迹,帮他将衣领整理好:“下次注意。”
法维斯只是在说笑,雄虫咬的这点力气其实根本就不疼。
军雌半靠在“雄主可以随便咬,喜欢咬多久就多久。”
送走了黏糊糊的军雌,林屿又慢慢的踱步回屋子里。
军部
“上将,皇室那边向咱们讨要格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