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玉收到眼神,若有所思点头道:“司棋都生气,何况是那些上女学的小姐们,一个个心高气傲,不知怎么哭呢,他们的家里又怎么肯善罢甘休。”
莫桑啧了一声,让你骂她,没让你分析局势。他只好冰冷冷的开口:“少看些不三不四的书。”
司棋不服气,小声说:“你不是也看聊斋志异、神异经、山海经之类的嘛,也不是四书五经啊。”
莫桑:“。。。。。。”
一个爱看精怪,一个爱看涩涩的故事,谁也别说谁。
谢韫玉把话题拉了回来,“文晏的目的达到了,已经有人张望她的船上了,九公主只要能占据帝心,再抛出橄榄枝,她的船就满载而归了。”
东风摸着下巴,本来他还对九妹妹有争夺储君之位将信将疑,现在看来真的有那个味了。
他看向顾留春,说:“你有什么公主府的信息吗?”
顾留春想了想,道:“没太关注她,临时收集的信息。九公主,封号安乐,闺名珠绣,元狩二年出生,母乃贵妃,及笄之年嫁与驸马薄氏,后豢养面首无数,估算有十八人,和驸马弟弟来往密切,收受朝中官员贿赂,有买官卖官之嫌,并无证据。”
谢韫玉冷不丁想起来,她活到三十多那一次,有个公主的面首被陛下全都赐死了,该不会就是九公主吧。
她觉得很有可能。那一次东风没有雄起,秦王和九公主才是鹬蚌相争,文晏的手段都用在了九公主身上,才导致事情的发生。
命运还真是奇妙,敌人最后竟然成了盟友。
“谢韫玉,你在想什么?”东风发现她走神了。
她笑了笑:“我的思绪有点乱,得捋一捋了。”
顾留春看着她,从她的笑容里看出一个内容——我的思绪有点乱,得捋一捋杀人计划了。
他决定最近都不得罪谢韫玉,以乖巧听话为主。
谢韫玉沉思片刻,突然问司棋,“你在女学里高兴吗?”
司棋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挺好的,读书很头疼,拉弓也很累,骑马怪吓人的,礼仪课约束很多,但我还是很喜欢那个地方。要是不读书就更好了。”
谢韫玉笑了笑,没说话。她选择暂时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