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是双赢。
宋怜看懂了他脸上的茫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我就知道，被我说中了吧？”
她腾地一下收敛起嘴角的弧度，“你不如再说说，圣堂集团选你做国内的领路人，还给了你什么好处？不然，你怎么能在凌明珠和凌凯的围攻下还能占据上风。”
凌方寒拧紧眉头：“不过是几个项目罢了。”
“几个项目？啧啧，看起来圣堂集团果然能力非凡，区区几个项目就能将国内一些中小企业逼得无路可走。”
“你又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又拿了什么好处呢？”她的声音柔滑冰冷，甜蜜至极，却听得人无端生出一阵寒意。
“凌方寒，你拿到的那条商线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你赚这些钱不觉得良心有愧吗？”
“什么商线？你别胡说！”他表情陡然凌厉，“宋怜，你迟早要栽在自己这张嘴上，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当然有数，说出口的皆为事实，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她歪着脸微微一笑。
凌方寒望着她漆黑如墨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他刚刚又被这女人牵动情绪了。
果然，宋怜对他的影响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强。
“够了，你今天来到这儿，我就没打算让你回去。”他闭上眼，不一会儿又睁开，眼底已经恢复平静，“不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你都只能待在我身边。至于……楚天纵，你和他领证了也没关系，丧偶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你——”
宋怜知道凌方寒不正常，但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疯狂。
“你要是敢动他，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这个混蛋！”
“没关系，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恨我也无妨。”他顿了顿，冷笑，“只要你是我的就可以。”
说完，他挥挥手，很快出来一群保镖，将宋怜的手机和包一股脑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