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的眼睛，岑雪的掌心捏紧又松开。
终于，她说：“好。”
很快，一份合约拟定成功，两人线上签约。
楚英卓见宋怜签好字，忍不住低声问：“你有把握吗？”
虽然一千两百万对宋家而言不算什么，但这事关宋怜的名誉。
如果到时候真的解不出来，那就不是一千两百万的问题了……
岑雪是个好性子，但她同样眼底容不得沙子。
要是宋怜没能完成，岑雪一定会把今晚的一切公布于众。到时候……以宋怜原先狼藉的名声，她恐怕被称为全城的笑柄。
楚英卓忍不住替她捏了把汗。
宋怜却莞尔：“我先去忙了，时间不早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可是……”楚英卓还想留下来陪她。
“我这一忙得到天亮了，你明天还有事，别陪我在这儿耗下去，你待在这里也帮不上我什么忙。”
这是大实话。
楚英卓没办法，只好说：“那我先回去，明早再来找你。”
宋怜又给家里打了通电话报平安，然后跟着岑雪进入包间。
这个包间比较特殊。
外面看只有一扇大门，但里面却有两间，其中一间用透明的落地窗隔开，那边摆着两张沉香木的桌子，几个看着就不好惹的大佬坐在那儿，他们的目光深邃，宋怜一进来就感觉到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迫人气势。
她背后略微一寒，很快就放松下来。
也多亏了前一世，她跟着凌方寒在商界中出生入死，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根本不会被这样的场合吓住。
那几个男人有点惊愕。
没想到进来的是个这么年轻的小丫头。
更没想到，对方居然半点没被他们吓住，反而径直走到桌案前停了下来：“就是这个吗？”
岑雪已经让到一边，点点头：“对。”
橘色灯光下，一份资料铺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母，看得人头眼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