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忠递过去一根烟，后者摆了摆手。
“小陈，你觉得明天能顺利进行么？”
“萧局，我觉得他会反水。”
“哎……”
萧国忠也是这样担心的。
熬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庞华打了个哈欠，随即安排出院。
再次回到了市局。
这回萧国忠亲自主审。
“庞华，说吧。”
对面沙发上坐着的庞华，抿了一口茶水。
“我说什么？”
“嗯？交代你的犯罪过程啊？”
庞华嗤笑：“我什么犯罪过程？我犯过罪吗？”
萧国忠皱着眉头：“你昨天已经说过要自首了，这样可以对你轻判，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哈哈哈……”
庞华大笑不止。
“萧国忠，你少跟我俩扯淡，咱们俩都明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你们抓我庞华可以，但你要拿出证据来！证据在哪里？让陈小乐那个狗腿子拿出证据啊？”
萧国忠面色难看起来。
起身出了房间，留下记录的警员。
外面的萧雅见他出来了。
过去关切问：“萧局，这么快就全招了？”
萧国忠摇头，然后看向陈小乐。
“昨天小雅说有人偷偷的会见了他，可见那人是内奸，我们没有录音证据的事情已经泄密了，现在他不肯说，也只能放人。”
“什么？放人？”
萧雅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