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姜晚意识到了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天，本来还有二期的合作我想去签合同的时候，对方都说不签了。”
“我就觉得很奇怪，后来才打听出来他们有了更便宜的供货商。”
说着孙剑枫拿出了一摞子衣服：“小晚，你自己看。”
李嫂子看着这些衣服有些眼熟：“这不是咱们工厂生产的冬装吗？”
“不对，这不是！”姜晚看着这些衣服虽然很相似，但很多地方的布料和颜色不同。
还有设计的细节上也变了，衣服的质量上也差很多，简直就是山寨+高仿的结合体。
孙剑枫脸色阴沉：“这些都是我在这些客户那边拿到的，他们说找到了更便宜的供货商，这些衣服的价格比我们要便宜三分之一。”
“真是太可恶了。”孙剑枫很是愤怒：“这到底是谁干的？”
姜晚目光看向了对面正在冲着她冷笑的刘厂长：“还能有谁，自然是他们。”
孙剑枫这才发现了正在开业的服装店：“刘厂长？孙莉莉？”
刚刚那孙莉莉说要送她个大礼，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让她失望。
抢这些客户就算了，连他设计的衣服都敢抄袭和修改，就算是她想找麻烦也没办法。
本来安排好了年前的工期如今全都乱了，按照眼下订单顶多就只有一个月的工作量。
这怕是要提前放年假，本想着刘厂长坚持不了多久了，没有想到眼下自己坚持不了。
“还真是大礼！”她冷笑着握紧拳头：“这大礼我收下了，他日定当百倍奉还！”
半个月的功夫，店里面一直都没有生意。
最近她和孙剑枫找了几个小工厂的单子，再有一个星期工厂也得停工。
姜晚本想说反正也是停着，干脆就继续让员工们制作内衣。
可是现在冬季内衣的销量很低，而且还会造成产品大量的积压。
傍晚关了门，姜晚看向对面店长里面依旧很多人，跟她这里的冷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刚出门外面就飘起了雪花，12月中旬就开始下雪了。
姜晚拉紧了衣服的领口，今年的冬天来得比往日里还要早。
“小晚！”高天阔骑着自行车过来接她：“快上车！”
“晚上娘煮了火锅，让我过来接你回家！”
知道最近她在发愁店里面的生意，高天阔总是担心她心情不好。
“嗯！”姜晚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他拿出了围巾给她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