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一次？”
老人家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真的是第一次？”
“是啊老人家，我一直在读书的，学校不教这些，要不是今儿见到了您，恐怕还没机会尝试呢。”
“这……的确，的确如此。”
老人家念叨着，眼神始终落在地面林舟写的字上。
“第一次就能写的这么好！”
“这也太好了！”
“天赋，天赋啊！”
“小伙子，你真的是好天赋啊！”
老人家激动的给林舟竖起了大拇指。
林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个，大概也是运气好吧？”
“哈哈，这看什么运气啊，要么天赋，要么后天练成，小伙子，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人，你……你要不教教我？”
林舟：？？？
“老爷爷您是不是说反了？”
“没没没，我没说反，我能拜你为师吗？”
林舟第二次：？？？
他尴尬的笑了笑：
“老人家这不太合适吧？您写的本身也很好啊！”
“你不懂，你不懂！我一直都浮于表面，根本上不了台面，我练习了很多年，也只敢在外行面前班门弄斧，但你这……虽然我不知道你这到底是什么程度，但绝对已经到了内行才水准了！小伙子，你别看我年纪大，我很爱学的。”
见老人家越说越激动，林舟赶紧摆了摆手：
“别别别，老人家您别这样，我还要参加高考呢，这样，我闲了可以将我的写法告诉您，您看您能不能学到。”
“行，行，那太谢谢你了，小伙子！”
老人家求贤若渴的将笔再次递给了林舟：
“现在就教吧？”
见林舟迟疑了下，老人家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他赶紧又道：
“那个，你们是有什么事儿吗？小师父？”
“不是，老爷爷您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