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这么说来，其实原本要上去公开这些照片，给江城一中骂的人应该是您才对吧？”
“这个……”
袁德众沉默了一会儿，道：
“高老师，您看您说笑的，这我哪儿能预测到吗？我和您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样吗？那照片是谁给您的袁老师？这您总得告诉我吧？”
“……是，是我在路边儿捡的。”
“真的吗？这么巧？”
“是啊，我当时打开里面就是这个，我还觉得我运气好呢，高老师……高老师您不会怀疑我吧？您看我跟您无冤无仇的，我干嘛要伤害您呢？”
“说的也是！”
但高新远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
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只好摇了摇头说：
“行了，我先出去了，一会儿要和警察交代一下这些事情，万万不能毁了我学生们的前途啊！”
说完后，高新远走了出去。
袁德众擦了擦汗，走进了厕所隔间。
他并没有脱裤子，而是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与此同时。
一中第三节课下课了。
赵海洋第一时间从教室冲了出去，直奔孙明花的办公室。
连同桌喊自己都没听见。
到了办公室门口，他停住了脚步，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情绪，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敲门进去。
门是虚掩着的。
抬起手的那一刻，赵海洋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了孙明花接电话的声音。
“……你没供出我来？”
“……”
“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