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罗叔的话停了停，直到进了电梯，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再次开口。
“按照林董的说法，这事儿……是少爷弄出来的。”
秦朗的两条眉毛一夹：“阿妄？什么意思？”
罗叔说了个大概，秦朗皱起的眉毛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人现在在哪里？”
罗叔在心里分析了一下才判断出秦朗说的“他”是秦妄。
“我下来的时候在办公室，还在学习跟进上次您交给他的项目。”
“叮咚——”
正好电梯门打开，秦朗交代了句“告诉林高阳我不在，让他先回去”，便朝秦妄的办公室走去。
秦妄的办公室是公司一个老高层在前不久退休之后空出来的。
秦妄进去后，老干部风格就变成了寂寥风。
秦朗每每踏进去的时候都以为这是哪个寺庙的禅房。
这会儿他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秦妄和一个项目经理盘腿坐在类似于蒲团的东西上面。
“您的想法是好的，但如果要具体落实，其实我们会更加麻烦，其中各个环节的人力投入也会更多……”
“你的意思是不可行？”
“也不是完全不可行，只是目前市面上还没有出现这种模式。”
“咳！”秦朗咳嗽一声，成功打断两人的对话。
经理看到来人是秦朗，连忙站起身。
“董事长。”
“嗯。”秦朗和煦地笑了下，问：“聊什么呢？”
经理解释道：“我跟少爷在聊目前一个新风口，他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我们在讨论可行不可行。”
“嗯。”
经理正欲介绍秦妄的新概念是什么，就听秦朗说：“挺好的，你先去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