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关键的证据。”王小明沉思一会儿问道。
“郭凡现在算是人类还是厉鬼？”叶锡点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王小明听到这一句之后，脸色突变，他想到了他先前的计划有纰漏的地方！
曹洋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两位总部重量级人物的交谈，他原先还想要回避一下，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听不懂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我会重新的纠正这一个计划，他非常的具有研究的价值，比起原先得那个来说。”王小明说道。
“杨间的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就可以了，你那边好好的研究郭凡吧，我相信他给你带来的启发一定很大。”叶锡说道。
王小明点了点头，如果真的是叶锡说的那样子，那么现在郭凡的郭凡的研究的价值变得非常的高！
不过，王小明在离开的时候，突然回头的问了一句。
“杨间的未来真的值得你投资吗？”王小明问道。
王小明有些想要在叶锡这里套出有关杨间未来的一点情报。
叶锡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随后对着王小明回应道。
“没有确定的是未来，正在确定的是现在，已经确定的是过去……”
王小明听到这一句之后，也是进行解读了一番。
杨间的出色已经是公认的了，这就是已经确定的过去。
而叶锡选择帮助杨间度过难关，就是正在确定的现在。
至于未来。王小明眼睛微眯了一下。他可能看不到未来了！
想到这里，王小明也不再继续的说话了。
他还要赶着回去研究一下关于郭凡和鬼灵位的事情。
还有他原先制定的大部分计划，或许应该变更了。
他的确没有相信人皮纸，但是那张东西却是根据他的性格，给他埋下了一个大坑。
要是这一次叶锡没有出言提醒，等他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或许已经来不及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