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委屈,没道理白白受着
“哦?”
与聪明人对话,要给点真实信息。
沈留珠不仅聪明,还是个聪明的疯子。
谢南知说:“你掌家多日,应当清楚我为何交还对牌,也清楚全城如何议论我交还对牌一事。”话说一半留一半。
“受了委屈,没道理白白受着,不是吗?”
临近冬月,外面的风呜呜刮着,似有一双双手在拍打马车。车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沈留珠忽然笑了。
她笑的肆意,像是找到同盟的欢喜。
“祖母赞你温良淑德,每每见你都端庄得体,让人挑不出毛病。我就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格一次。”
“这不,”
她眨眨眼,“妹妹终于等到啦!”
她笑容有多灿烂,相反,谢南知的脸色就有多冷:“所以,你今日便送给我这样一份大礼。”
“嫂嫂~”
沈留珠摇着她手臂,软软撒娇:“你才说的一报还一报,嫂嫂告知我真相,不就是想利用我对付林晚晚那女人嘛,我也利用嫂嫂一次,我们扯平啦~”
“。。。。。。”
神扯平。
谢南知面容有伤,去各府给诸位待嫁女填妆,自然是不能了。
沈留珠唤她出来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再缠着她,命车夫将谢南知送回永安侯府,便一人前去应酬。
“小姐。”
翠浓风风火火迎上来。
正欲开口,
瞧见谢南知脸上的掌印,一股怒气直冲颅顶:“是谁!!!”哪怕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也要找对方拼命。
“闭门谢客。”
南芜院的门关上。
小院清净了,没有别的旁人,谢南知问:“你方才打算说什么?是不是长风有消息传来。。。。。。”
翠浓摇头。
谢南知满脸失望。
翠浓连忙转移话题:“红珠今日出府,想来,她今晚应该会有所行动。”
“嗯。”
谢南知恹恹的。
好半晌,才问了句:“赌坊那边如何?”
“红珠大哥输红了眼,欠下巨额赌债,只待红珠行事,薛小侯爷的人便可动手。”
“等。”
今夜,谢南知了无睡意,手里的小袄缝了大半。
她一针一线,将暖绒绒的狐狸毛缝在领口和袖口,似要将她满腔的情意都缝进去。
翠浓整理好新的丝线回来,见蝉宝比划着两件一模一样的小袄,立马就明白了谢南知的心思。
小姐做了两件袄子。
一件送给团子。
一件给小少爷。
翠浓放下丝线,内心祈祷:长风,你千万要将小少爷平平安安带回来啊,小姐正苦苦盼着等着呢!
怕小姐越发担心,她不敢表现出端倪,静静陪在小姐身边。
捅捅蝉宝。
蝉宝托腮看过来:?
翠浓用眼神示意:快哄哄小姐。
蝉宝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站起来就往外冲,没一会儿,拎着两坛子酒回来,将其中一坛往谢南知桌上一放。
拎着另一坛,与桌上那坛酒碰了碰。
翠浓立马笑着打趣:“别人喝酒碰酒杯,你喝酒碰酒坛,该说不说,你吃货的名头,谁也抢不走。”
谢南知瞥一眼:“确定是酒?”
蝉宝:?
翠浓仔细一瞧,真的被逗笑了:“哈哈哈哈,这酒坛。。。。。。你,哈哈哈哈,你该不会是从墙角挖出来的吧?”
蝉宝:有何不可?
翠浓“噗”的笑了:“不然,你拆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