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几乎尝遍了唐磊手下所有好东西的人。
柳德米拉闻着无比熟悉的香味儿，陷入了沉思。
而各自巧妙的碰到了冰山不同角的四位大将还对此无知无觉。
基里尔大将瞥了眼不远处的另一辆正在上人的列车，问屠格涅夫。
“这就是运送战俘去西伯利亚那一列？”
“对，”屠格涅夫珍惜的蘸着肉酱，头也不抬。
“可算是把这些嘴都送走了。”
“今年又多了一批没法回家过年的斯拉夫人。”弗拉基米尔低声道。
“那没办法，”屠格涅夫耸耸肩：“这就是战争。”
“不过毕竟曾经是自家兄弟，只是拉去挖土豆，不是修路，还是好多了。”
几位大将交谈了几句，也没再多说什么。
关于战争何时停歇的话题说过太多次，却永远没有答案。
路途尚还长，几位老人索性一眯眼，各自休息去了。
只是——
数个小时后。
离开帝都的第一站。
屠格涅夫大将从睡梦中睁开眼，听到了报出的站名。
“嗯？这好像是往西伯利亚方向去的？”
“弗拉基米尔找的地方还挺巧啊，顺路！”
他嘀咕道：“等等吃完他的顺便就去我的，真方便啊……”
念头转完，困意涌来。
他又一次阖上眼，放心的睡起觉来。
又是数个小时。
天转大亮，基里尔大将起身，端着一杯热茶看着窗外。
此次跟他一起来的基里尔小辈在地图上划了道线，低声道。
“父亲，真是巧了，这临着的不就是我们修的那条往西伯利亚去的路么！”
“您看，这是我们这几个月连接加固的部分……”